[創作] 意外的魔藥事故 ch.8 重啟的課程

上一次遲到，這一次當然要提早 雖然是因為明天有事情啦... 這次花了多一點的篇幅，應該？ 順便整理了一下稿子，進度重新回到可人的60% 總之，請好好享用～ ========================================== ch.8 重啟的課程 霍格華茲的走廊上，暮色已經染上了石牆。哈莉・伊凡站在校長室的滴水嘴石獸前，手裡攥 著一張羊皮紙，上面鄧不利多優雅的字跡在搖曳的火把下閃動著：「今晚八點，在地窖。」 她的胃部一陣翻騰。五年級那些慘不忍睹的鎖心術課程歷歷在目：冰冷的地窖、刺骨的記憶 ，還有石內卜那雙永遠帶著輕蔑的黑眼睛。現在的處境更加尷尬，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 正常施法。 長長的黑髮垂在肩上，這具陌生的身體讓她感到不自在。經過一面盔甲時，哈莉瞥見自己的 倒影：蒼白的臉龐上浮現著焦慮，綠色的眼睛比平時更加明亮。她深吸一口氣，空氣中飄散 著地窖特有的潮濕。 地窖的石階在腳下發出空洞的回響。每下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轉過最後一個彎，石內卜 辦公室的門出現在眼前，燭光從門縫中透出，昏黃的光線在地面上畫出一道細長的光帶。 哈莉抬起手，指節還沒碰到木門，就聽見裡面傳來石內卜低沉的聲音：「進來。」 她推開門，發現地窖裡的光線比平時更加昏暗。石內卜站在講台旁，黑袍讓他看起來像一道 影子。當她走近時，注意到教授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摩挲著魔杖，這是他心煩意亂的標誌。 「遲到五分鐘，伊凡小姐。」石內卜冷冷地說，刻意強調著那個虛假的姓氏，「看來變成女 孩子並沒有改善你那令人失望的時間觀念。」 辦公室裡的空氣凝滯而冰冷。石內卜站在房間另一端，黑袍如影子般籠罩著他瘦長的身形。 他的魔杖指向地面，面無表情地注視著牆上的某一點。 「校長認為你需要重新開始鎖心術訓練。」他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考慮到你目前 的......特殊狀況，這一次最好認真對待。」 哈莉下意識地撥弄著垂落在臉頰旁的黑髮。她不習慣這個動作，就像不習慣現在這具身體一 樣，「先生，我已經——」 「安靜。」石內卜猛地轉過身來，黑袍劃出一道弧線，「你的意外不代表你可以逃避必要的 訓練。」他的目光掠過她的臉，又迅速移開，「拿出魔杖。」 教室裡只剩下蠟燭的劈啪聲。哈莉握緊了魔杖，掌心已經開始出汗。這幾天來，她總覺得自 己的魔力變得不太一樣，施咒時會有一種奇異的溫暖感。 「預備。」石內卜舉起魔杖。 哈莉握緊魔杖，注意到石內卜依然迴避著她的目光。 「清空你的思緒，波特。」他的聲音冰冷而疏離，「或者說這對你來說太過困難？」 不等哈莉回答，魔咒就擊中了她，「破破心！」 一連串的記憶毫無防備地湧現：她看見自己第一次發現變化時的震驚......走廊上同學們陌 生的眼神......榮恩結結巴巴地稱呼她「哈莉」...... 哈莉試圖築起心理防線，但石內卜的攻擊如同冰冷的刀鋒，精準而無情地切開她的每一道防 禦。 「軟弱。」石內卜打斷了咒語，「就像以前一樣。」 哈莉跪在地上喘著氣，長髮散亂地垂在臉旁。地窖的濕氣沁入裙襬，石頭的觸感透過布料傳 來，這種感覺如此陌生又真實。她抬起頭，發現石內卜已經走到了教室另一端，背對著她， 肩膀緊繃。 「再來。」他的聲音比平時更加沙啞，「你必須集中注意力。」 魔杖再次舉起，哈莉掙扎著站起來。她的手在發抖，魔杖尖端冒出了幾點不穩定的火花。那 種溫暖的感覺又來了，彷彿有什麼在血管裡流動，讓她的魔力變得躁動不安。 「破破心！」 新的記憶浪潮襲來。這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深入。過往的畫面紛亂地湧入：小天狼星倒入帷 幕的瞬間、西追臨死前的恐懼、洋洋得意的彼得．佩迪魯—— 「你連最基本的防護都做不到，」他嘲諷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準備？」 「我在努力！」哈莉喘著氣說。 「努力？」石內卜冷笑，「你連清空思緒都做不到。像個無知的小女孩一樣把所有情緒都寫 在臉上。」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尖銳，「收起那種表情。」 「什麼表情？」 「那種天真的、無辜的——」石內卜突然停住，彷彿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他迅速恢復了慣 常的冷漠，「再來。準備好——破破心！」 這一次的攻擊特別強烈。哈莉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暴風中翻騰，每一個記憶都被粗暴地翻攪。 她想要反抗，想要築起防線，但石內卜的力量太過強大。他就像一個冰冷的影子，毫不留情 地撕開她的每一道心理屏障。 突然間，一股暖流在她的胸口綻放。就像那天在魔法部，面對佛地魔的意識時一樣。哈莉抓 住這股溫暖，讓它充滿全身。長髮無風自動，魔杖發出金色的光芒。 「我不會讓你進來。」她說，聲音堅定。綠色的眼睛閃著光芒，魔力在血管中奔流，讓指尖 發燙。 記憶如同金色的絲線在空中織成網，溫暖的力量從哈莉的心口擴散。鄧不利多軍在萬應室練 習防禦咒語，每個人的魔杖尖端都閃耀著光芒；劫盜地圖在月光下展開，露出活米村和路平 教授的足跡；天狼星變成大黑狗，在活米村橡樹下追著自己的尾巴；聖誕節在洞穴屋，衛斯 理夫人溫暖的擁抱和薑餅的香氣… 石內卜的魔法在這片溫暖中逐漸退卻。哈莉感覺到一股奇異的震動，像是兩種不同的魔力在 相互碰撞。她的黑髮在魔力的漩渦中飄揚，教室裡的燭火劇烈搖曳。 「有趣。」石內卜低聲說，魔杖微微下垂。他的表情有些異樣，黑眼睛裡映著搖動的燭光， 「看來變形確實改變了某些東西。」 哈莉還沒來得及回應，就感覺到另一股更強的衝擊。這一次，石內卜的魔法帶著某種急迫， 「破破心！」 新的記憶浪潮撲面而來：海格送來第一封霍格華茲的信，羊皮紙上墨水還未乾透；奈威奶奶 那震耳欲聾的咆嘯信；第一次騎上光輪2000時風吹過臉頰的觸感；榮恩在巨人棋局上騎著西 洋棋騎士… 溫暖的力量在體內流轉，像是有人往她的血管裡注入了熱可可。哈莉緊握魔杖，感受著那股 暖流沿著手臂蔓延到指尖。 記憶的洪流在地窖裡翻騰，燭火劇烈搖晃。哈莉感覺到石內卜的魔法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 一層層剝開她的意識。溫暖的防護在瓦解，某種更深、更古老的記憶正在浮現。 忽然，一道刺眼的綠光在她腦海中炸開。 「別殺哈利，求求你…」 一個紅髮女人站在嬰兒床前，雙手張開。哈莉聽見自己發出一聲尖銳的抽氣，但那聲音彷彿 來自很遠的地方。石窖在她眼前旋轉，黑暗中閃爍著綠光。她看見那雙與自己如出一轍的綠 眼睛，充滿了恐懼與決心。 「讓開！」佛地魔冰冷的聲音。 「不要！」 「啪！」 魔杖掉在地上的聲音像是一記悶雷。哈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跪在地上，冰冷的石板刺痛著 膝蓋。她的黑髮散亂地垂在臉旁，呼吸急促。 石內卜站在那裡，臉色慘白。他的魔杖懸在半空，微微發抖。燭光在他漆黑的眼睛裡跳動， 那雙眼睛裡有某種可怕的東西在翻騰。 「滾出去。」他的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 「教授——」 「滾！」 石內卜的怒吼迴盪在地窖裡。一個玻璃瓶在架子上爆裂，綠色的魔藥濺在牆上。哈莉抓起魔 杖，跌跌撞撞地衝向門口。她的心跳如擂鼓，裙襬被門檻絆了一下。 當她終於跑上樓梯，身後傳來了更多玻璃破碎的聲音。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2.229.90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HarryPotter/M.1732260387.A.C90.html